第三章

　　想着想着，他的;茎又硬了，他连忙走进浴室，开了灯，关上门，再匆匆;去身上的睡衣，跨进浴缸，开始自渎。

　　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话儿，上下套;。;了一会，才低声说：“怎么和妈妈摸我的感觉不一样呢？”

　　正;火高涨的他没有放弃，改为一只手套;;茎，另一只手抚摸;囊。;具确是紧绷着，可是搞了很久，始终;不了;。他气馁了，摇摇头跨出浴缸。正要穿上拖鞋时，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边的漱口盅拨到地上。

　　漱口盅是搪瓷造的，着地时登时发出“崩”的一下清脆响声。“啊哟！”他叫了一声，跟着忙不迭掩嘴。

　　他的心砰砰跳，心里拼命祷告，希望没惊醒妈妈。可惜事兴愿违，他很快便听到开门声，然后是脚步声。“礼文，三更半夜的，你在厕所怎么啦？肚子痛么？”“不、不是…”

　　“还说不是？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呢！”礼文不懂撒谎，也来不及阻止，只能眼定定的瞧着身穿睡袍的芷玲扭开门把，走到他面前。

　　芷玲霎霎眼，视线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两腿之间。礼文想起自己正赤;着身体，急忙用双手遮掩要害。“嘻，原来礼文不是肚子痛。”“妈！”“看了四级片有生理反应，偷偷在厕所打飞机吧？”芷玲顽皮地问。

　　“嗯。”儿子红着脸点头。“;了;没有？”“我;了很久，就是;不出来，”礼文扁着嘴说。芷玲噗哧一笑，上前摸摸儿子的头发，心里爱意洋溢。“让妈帮你;，好不好？”

　　“这样不太好。”礼文害羞地说。“为什么不好？”芷玲问。礼文一怔，倒是回答不了“你想憋一个晚上吗？让;;憋在那儿，会睡不着啊！”礼文有些迟疑。但，要妈妈为自己手;，始终是件很尴尬的事。

　　“四级片是妈妈叫你看的，若然因为这个决定令你失眠，妈妈会很内疚，而且会很心痛喔。”芷玲顿顿足，在儿子面前撒娇。礼文动摇了。

　　在妈妈的轻颦浅笑中，缓慢地松开手指。芷玲轻笑，握住他的手腕，把他的手往外拉开。几经艰苦，她终于看到儿子初长成的躯体了。

　　也许因为刚才的说话令他分了神，这时礼文的;具正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，由原来的向上;立改为向前平伸。

　　模样虽然是不够雄壮，却少了一份凶横，添了一分可爱。;具上面长着稀疏的;发，下面悬垂着两颗粉红色的鹌鹑蛋。“好漂亮。”芷玲;口而出。“妈，不要笑我吧！”礼文脸红红的，有些别扭。

　　“没骗你，它真的好漂亮。”芷玲微笑，忽然想起另一个人。很多年前，曾经有个她深爱的男人，用她最深爱的那话儿慰藉她。

　　但如今，那个男人已经不在，听说还另娶他人，移民外地去了，留在她身畔的，唯有眼前这个乖儿子。她曾经因为寂寞而尝试一夜情，但试过几次，总觉得索然无味，半点感觉也没有。

　　之后她才把全副精神放在儿子上。她愿意为这个相依为命的爱儿做任何事，包括指导他学懂;…“妈！”儿子的呼唤打;了她的思绪，她定了定神，才想起有个神圣的任务正在等待着她。

　　“噢，对不起，让你久等啦！”她笑着为自己解嘲，跟着伸手搭住儿子的;，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，放在他的;茎下，只是随意一触，儿子的身体便起了反应，打着瞌睡的小蛇，终于苏醒。

　　芷玲托起他的宝贝，含笑欣赏它由软变硬、由短变长的雄姿。当它;起至接近六寸时，她才舍得继续下去，她把拇指放在;茎上，让三只手指扣成一个环，然后顺着;身，向着铁;底部推去。

　　“啊！”礼文在兴奋中低叫。手指推到尽头便放开，跟着绕到;茎下面，抓住两颗;红的鹌鹑蛋，来回摩挲。

　　礼文又叫了一声，刺;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袋，令他;脸通红。再从脑袋传回;茎，令它充血，令它加倍坚硬。

　　“怎么样？舒服吗？”她将嘴;贴上他的耳珠，边说话边吹气。;惑的声调推波助澜，害他连一个小苹果。“舒服，真的好舒服。”儿子忍不住在妈妈面前呻;。

　　扶着礼文;肢的手滑向后，温柔地爱抚他的;部和股沟，摸了一会，又移向前面，在他大腿内侧和;囊之间活动。礼文给妈妈摸得脸红耳赤，心头噗通噗通的跳。“妈，我…我快受不住啦！”他开口求饶。

　　“这么快？刚才还说怎么;都;不出来，现在妈只是摸了几下，你就想;了？”芷玲抿嘴而笑。“妈的手又软又滑又温暖，那感觉和自己动手完全不同。”他;着气回答。

　　芷玲用左手爱抚他的;囊，右手握住他的;茎套;，带领他进入高;，原本紧闭的;道口开了一线，冒出几滴分泌物。她知道儿子真的要;;了。

　　便着他转过身，把;载情;的身体靠上去。礼文感到两个硕大无朋的玉峰;在自己背上，两颗;凸的焦点隔着薄薄的睡袍触着他的;背，为他送上更大的快;。“妈妈的身体是不是很柔软？”芷玲用梦呓般的声线问。

　　“嗯。”礼文心不在焉的答，心中只想伸手到背后，尽情;;那两颗;球，但他就是不敢。“礼文，你的;茎好硬喔。是妈妈令你变硬的，是不是？”她的语气充;;惑。

　　“是…是妈妈的手，和妈妈的身体…”芷玲继续套;，手指猛然在;头下面的;冠上一扫。

　　“啊！”礼文大叫，;茎在强大的刺;下不断;搐，一泡又一泡的;;从;头中央的小裂;;;出来，一一撒在浴缸中。“妈，我第一次;这么多;！”礼文转头告诉芷玲，因为自己的“优秀”表现而喜上眉梢。

　　“嗯，对啊，差不多有两汤羮呢！”芷玲笑说，身体仍然依偎着他。“妈，你的声线回复正常了。”礼文诧异地说。

　　芷玲一怔，随即哈哈大笑。“傻瓜，妈又不是你女朋友，难道还会;声细气的跟你说话？刚才我用;感的声调挑逗你，只是想令你兴奋些！”

　　她娇笑着说“声音和动作都会令人兴奋，男人们喜欢听女伴的叫;声，就是这个原因。”“噢，原来如此。”“人到了发育期，都会遇上很多奇妙的变化。

　　以前长辈们都比较保守，不会跟子女谈;，所以我妈当年也没告诉我青春期会遇上什么事。好啦，到妈碰上第一次月经、;房第一次隆起、下体首次长出;;时，就措手不及了，不过礼文你不用担心，你和我是不同的！”芷玲含笑说。

　　“有什么不同？”礼文不懂。“你有我这个妈啊！”芷玲嗤的一笑“从今天起，妈会牵着你的手，陪你走过这段尴尬日子。你有什么不懂，随便问我。”

　　“妈，你对我真好！”礼文很感动，立时转过身来，在她香;上亲一记。芷玲在儿子的脸颊上回了一吻“快些洗干净身体，上;睡吧，已经很夜啦。”

　　“妈，明天…你可不可以不上大陆开会，留在香港陪我？”礼文问。“明天是母亲节，我当然想留在儿子身边。”

　　芷玲轻叹一声“不过明天我要跟老板去广州见陈先生，他是公司的主要客户，开罪不得啊。他选择在礼拜;见面，我也没办法，不过我答应你，开完会我会立刻赶回来。”

　　母亲节本来是个让妈妈享受天伦之乐的好日子，但杜芷玲却要在酒楼、卡拉ok和火车中受罪。

　　跟随老板上广州应酬大客户，既喝酒又要唱歌猜枚，活像个三陪女郎，加上要即;挤火车赶回香港，实在是件很累人的事。回到家，儿子已经睡了，错过和礼文相处的机会，不免有些可惜。算了。

　　只要儿子孝顺自己，一年之中还有364个母亲节啊！泡了个热水澡后，她换上睡衣摊在沙发上，打算欣赏半小时电视节目才去睡觉。

　　“妈，你回来啦！”礼文的脸忽然在电视机旁出现，原来他才上;不久，听到开门声、浴室的水声和电视声，便兴冲冲的跑出来。

　　“母亲节快乐！”他坐在芷玲身畔，亲了她一下。“整天见不到我的乖儿子，我才不快乐呢！”芷玲抱着儿子埋怨。“妈，你很累吗？”芷玲微笑点头，把今天出差的经过一一告诉儿子。